他来过
“那家伙？挺讲义气的，名声不错！”检察院四处某执行。
“他……武功还行，脑子愚钝了点。”检察院四处某文员。
“就是个不长眼的屁民而已！”郭保坤冷哼一声，啪地打开折扇。
“曾经是个好心人，也算命苦！”王启年伸手。“一个问题二两。”
“他这个人，杀性大。也不知道哪来的性子，天天冷着脸好像谁欠他钱一样。”二处某文员。
“他，是个混蛋。”京都郊外一女子。
“他应该……是个好爹吧。”孩子坐在秋千上晃荡。“不过也没见过几面，不太熟！”
“我们……对不住他。”老人说着从自家地砖下抠出个瓦罐。
“这些年，小老儿攒了些银两。还望有朝一日能给他。若您见着他了，代为转交如何？”
瓦罐中银两不多，仅仅是老夫妇这些年省吃俭用的积存。
“他死了。”
检察院四处的执行揪着你衣领问谁杀的，文员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，只说了一句。
“蠢死的吧。”
“我早跟他说过，改改那杀性。否则欠他的钱，我可真不还了。”二处的文员苦笑着，却渐渐笑不出来。
“二两。”王启年说着，油滑谄媚的笑消失殆尽。“世道艰难，概不赊欠。”
“死了？”郭宝坤笑了笑。“他这种人，本就活不长久。”
“原先还不是说他死了？”女子冷冷的看着你。“我男人岂是你可以随意编排的！给老娘滚出去！”
“……这样啊。”孩子的秋千渐渐停了。“反正没见过几面，有爹没爹其实……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对了，谁害的他？以后，我抽空给他报仇。”
老人手中瓦罐摔落，哗啦啦散落满地破旧铜钱。他楞了许久扑通跪下，又哭又笑只一句。
“这天杀的世道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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